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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喝咖啡星巴克靠边站生活365吃喝玩乐资讯生活dd-【新闻】

发布时间:2021-04-05 18:29:16 阅读: 来源:活动房厂家

在台北喝咖啡,星巴克靠边站 生活365 - 吃喝玩乐 - 资讯生活

晚上9点多,在台北“卡瓦利”咖啡馆饮下一杯奶泡细密、柔滑,咖啡脂香醇、金黄的卡布奇诺后,意犹未尽的我才不舍地离开永康街。几分钟后就不对劲了——心跳 快得像个暴脾气的人在砸门,胃里泛起阵阵恶心,脚底像踩着棉花一样,头晕目眩,冷汗直冒……我惊慌失措地从包里翻出一块已经压扁的凤梨酥塞进嘴里,就着半 瓶冬瓜茶送下肚,才慢慢爬出低血糖的深渊。我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已是一天中饮下的第五杯咖啡,而且前四杯都是不加奶糖的黑咖啡。菲利普笑我“自作孽不可 活”,我说“实在情不自禁”:无论大街小巷,咖啡馆总是随处可见,而且每家都以不同的特色与魅力招引着你喝一杯试试看。对于爱咖啡的人来说,台北是天堂,也是地狱。

星巴克靠边站

每个城市都有它独特的气息,正如成都街头的麻辣辛香,台南骑楼下九层塔与沙茶酱的芬芳,台北巷弄中总是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270多平方公里的台北市,面积只有上海的1/22,巴黎的1/10,罗马的1/4,却拥有上千家咖啡馆,密集程度超过许多欧美城市。台北咖啡馆不但数量多,而且花样多:有大型的连锁咖啡厅,也有小巧的个性咖啡馆;有经典怀旧的老店,也有潮酷另类的新店;有的擅长单品,有的主攻意式;有的藏身豪华shopping mall或星级酒店,有的寄居于便利店或住宅区。

在大陆绝大多数城市,星巴克永远是我喝咖啡的首选。并非因为它有多好,而是安全——可以让我避开陈旧变味的豆子,糟糕的冲调,粗糙的奶泡,萃取不足或过度的咖啡油脂,贵得离谱的价格……然而,称霸全球的星巴克在台北却毫无优势,Cama、

怡客、伯朗、85°C、丹堤这些台湾本土咖啡连锁早已在分店数量、咖啡师技艺、咖啡豆品质、产品的多样化等方面更胜一筹。就算闭着眼睛闯进一家社区便利店,也能买到新鲜、专业、美味的咖啡。更别说巷弄中那些卧虎藏龙的特色咖啡馆,从饮品到点心,从环境到氛围,给人带来各种惊喜。无论你是匆忙或闲散,兴奋

或落寞,老派或新潮,孤身或结伴,阅读或发呆……只要想喝咖啡,台北街头总有大把选择,轻而易举便能找到情投意合之所。

每杯好咖啡背后都有一个偏执狂

危地马拉薇薇特南果、哥斯达黎加三水河、印度风渍马拉巴、巴西达泰拉日升、埃塞俄比亚耶加雪啡……看着这些犹如哈利波特咒语般的咖啡品名,我暗自发誓再不跟人说自己懂咖啡。

“哥斯达黎加三水河,口感轻薄,如河流般明亮纯净,又有特殊的果核味在喉头回甘……”尽管“湛卢”咖啡馆的菜单上对每种咖啡的口感与特色都给予尽可能详细的描绘,可我依然像个笨拙的学生那样无所适从,只好求助服务员。问了我一系列关于喜好的问题后,瘦瘦的女服务生建议我试试夏威夷可娜:“这是品质上乘的庄园豆,种中深焙的豆子酸度不会太强,口感醇厚,还带有葡萄酒的香甜。”

咖啡师将现点现磨的咖啡粉盛在滤纸中,置于滴

漏杯上,他举起一个细长弯嘴的铜壶,像做物理实验般慢慢将90度的热水分次注入咖啡粉中,棕褐色的咖啡随之滴滤杯中,香气四溢。趁热饮一小口,香浓、顺滑、层次丰富、味道均衡,果然很对我胃口。咖啡师告诉我,新鲜是咖啡豆的制胜因素。为了达到最佳口感,“湛卢”的咖啡豆都是自己烘焙,而且坚持烘焙出炉后2-3天上架,一周后无论是否用完都会更换新豆。

这种看似偏执的坚持,却并非“湛卢”一家独有。从老牌的“蜂大”、“南美”,到新兴的George?

house、炉锅,甚至连锁的Cama,台北许多咖啡馆都拥有自己的烘豆机,从选豆到烘豆都自主完成。无论用虹吸壶、滴滤杯或是意式咖啡机,都坚持现磨现煮的手作咖啡。哪怕点一杯普通的卡布奇诺,店家也会问,豆子选北意还是南意烘焙的?北意是浅焙,酸度明显,口感清爽;南意是深焙,油脂更厚,比较浓烈。在

“朗琪”咖啡馆,一杯看似简单的冰咖啡,竟是用冰块经过数小时萃取而成,口感自然比普通冰咖啡更加浓郁醇正,只可惜每天仅限供应70杯左右,能不能喝到得看运气。每杯好咖啡背后都有一个偏执狂,这句话一点不假。

台北咖啡的专业性并非都这么板着面孔出现,也有十分稚趣的一面,比如眼前这杯号称“有史以来首款有声咖啡”的冰饮。咖啡可以发声?我满腹狐疑地喝了一口,果然听到清脆的噼噼啪啪声。原来那些漂浮在冰咖啡泡沫上的紫红色颗粒其实是跳跳糖,一入口便欢乐地“炸”开了。

林东源是Gabee咖啡馆的老板,他创作的一款“酷咖啡”将新鲜的巨峰葡萄果肉加上葡萄糖浆,与冰咖啡完美融合,酸甜之中带点微苦,格外清新可口。林老板是

台湾著名的“花式咖啡王子”,多次在台湾及国际花式咖啡大赛中夺冠,连他培训出的店员也成为各种赛事的得奖大户。镇店之宝“啡你莫薯”,将最具台湾本土色彩的番薯与Espresso结合,冰咖啡底层混合了红糖牛奶番薯泥,表层漂浮的鲜奶油上卧着两片烤得表面金黄的焦糖番薯,有着土洋结合的快感。“罗马帝

国”在Espresso里加入了意大利特有的蒸馏葡萄就Grappa,饮用时先将洒满黑糖的柠檬片整个放进嘴里,然后一口灌下咖啡酒,喝法和味道都霸气十

足。Gabee就像一个咖啡的wonderland,充满各种天马行空的创意咖啡和千变万化的拉花图案,引诱着我这样意志薄弱的吃货,贪心地尝了一杯又一杯……

爱咖啡,年龄不是问题

在台北,比咖啡厅更多的是爱咖啡的人。年轻人喜欢泡咖啡馆在任何一个城市都不算稀罕,而咖啡厅里坐满白发苍苍的老人,却是台北一道独特的风景。上

午9、10点钟以后,当年轻人都被学校和写字楼吸纳,各种咖啡馆便成为银发族的天下。点一客50元台币的套餐,就有十来种咖啡和点心可选,约着老友旧邻谈谈政治说说八卦,一上午的时间便可轻松打发。对台湾人来说,喝咖啡早已从饮食的领域上升为一种审美行为和社交活动。即便不喝咖啡,也会去咖啡馆坐坐。

台北人不但爱咖啡,而且懂咖啡。“你们这款咖啡用的是什么豆子?”“非洲豆。”“非洲那么多产区,具体是哪个?”“埃塞俄比亚的日晒西达摩。”“哦,难怪有

一股柑橘的香气……”如此专业的问答出自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与一名服务生。这在别的地方很难想象,但在台北却是很平常的状况。从业14年的资深咖啡师zoc告诉我,他在店里常常遇到这样的高人。无论咖啡店老板,还是服务生,或是普通客人,每个台北人心中都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咖啡地图,每当我开口求教,他们总是兴高采烈、滔滔不绝地介绍,甚至提笔绘制出来。那份热忱让你觉得不喝一杯便对不起这个遍地好咖啡的城市。

别看如今的台北咖啡行业专业度如此之高,其实台湾的咖啡文化是最近十来年才开始兴盛起来的。上世纪90年代末到本世纪初,日本和美国咖啡连锁在台湾遍地开花,咖啡开始成为大众化的消费品。加之媒体与网络的兴起,关于咖啡的礼仪、历史、品鉴文化铺天盖地传播开来。一时间台北的男女老少都在狂热地摄取各种关于

咖啡的知识,据统计,这里每4个人就有一人想开咖啡厅。“我曾为了写一本关于意式咖啡机的工具书,每天废寝忘食地查资料、做笔记,还拆开了二十多台专业咖

啡机来研究……”zoc颇感自豪地说。专业的需求催生专业的服务,十几年下来便形成了今天蓬勃的咖啡生态。

咖啡馆里的大自由

如果在家也能做出好咖啡,我们还会走进咖啡馆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这里是金华街与永康街交界处的“小自由”咖啡馆,昏黄的光线、怀旧的灯具、典雅厚重的家具陈设、淡淡的爵士乐,仿佛把人带进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老上海的某个电影场景。咖啡饮品选择虽不算太多,但都颇具台湾特色:洒有干桂花的龙眼拿铁,杯底藏有梅子的梅酒冰咖啡,荔枝与紫苏混合的冰沙。店内“在丛红”点心铺的焦糖百香果千层酥、香蜜芭乐巧克力塔、台南柠檬塔等法式甜点味道非常惊艳,都用台湾特产水果入料,并坚持以“公平交易”的方式直接与本地果农合作。拥有百种日本威士忌的酒吧是该店独一无二的特色,在台湾实不多见。老板高先生是个热情、厚道的人,常常将店内地下一层的区域免费提供给本土的年轻艺术家或文创人士办展览、搞活动。高先生说,一是支持他们创作,二是给客人带来一些新鲜的讯息和有趣的互动。

台北许多特色咖啡馆实际已成为一个个主题各异的小沙龙,打着咖啡的幌子招揽着各类志趣相投的人群。

坐落一幢白色殖民地老建筑里的“光点·咖啡时光”尽管咖啡和三明治都不错,但来者大多不是冲着吃喝,而是电影。旁边的“光点台北影院”常年放映着世界各国的小众艺术电影。咖啡馆外浓荫密布的庭院内不时有新锐导演和新晋演员在这里为新片做宣传。“如果你幸运的话,或许还能看见侯孝贤在那里吊儿郎当地吸烟。”龙应台说。

温州街的“路边捡到一只猫”咖啡馆则是爱猫人士的乐园。老板是TNR行动的支持者,倡导客人将流浪猫捕

捉、结扎、放养。猫店长“小豹子”虽是流浪猫出身,个性和长相都十分可爱,成为店里的活招牌。“芭蕾咖啡”的猫店长是名贵的“美国短毛猫”,最欢乐的是老板允许客人带宠物进店,令这里成为猫痴们联欢的据点。

“假日的蛙”基本是登山和摄影爱好者的咖啡会所;“克立玛咖啡”总聚集着一批音响发烧友;喜欢摇滚和独立乐团的人就去“homey`s cafe”或“海边的卡夫卡”,店里还偶尔会有新秀乐团现场演出……

比咖啡更动人的是故事

用36个故事换得了35杯咖啡和一份爱情,这是发生在台湾电影《第36个故事》的奇妙故事。在现实中,咖啡馆的确是台北最有故事的地方。正如香港作家马家辉所说:“每次回台湾进了那些巷子里的小店,我总是先闻到故事,然后才是咖啡。”要说台北故事最多的咖啡馆,恐怕当属武昌街上的明星咖啡馆。

顺着一楼“明星西点面包店”旁窄陡的楼梯爬上二楼,便是明星咖啡馆的店堂了——大理石面的餐桌、深色的皮垫木椅、有着简洁浮雕的吊顶灯、乳白色的蕾丝窗帘,据说这一切都依照了63年前的样子。1949年,6个从西伯利亚、哈尔滨、上海一路逃亡到台湾的俄罗斯人,联合一个18岁的台湾少年,将原本开在上海霞飞

路的“明星咖啡馆”移植到了台北武昌街。那时,咖啡、西点都是奢侈品,咖啡馆自然也成为达观贵人的俱乐部。蒋经国和他的俄国夫人蒋方良便是这里的常客,他们常带孩子来喝红彤彤的罗宋汤,吃扑满糖粉的俄罗斯软糖。据说蒋介石最后一个生日蛋糕也是在这里制作的。

不过,“明星”最动人的故事不是关于蒋家,而是来自一群早年在此奋笔疾书、激扬文字的穷酸文人:白先勇、黄春明、王祯和、季季、柏杨、陈若曦、楚戈……还有在明星咖

啡馆一楼摆旧书摊的诗人周梦蝶。上世纪70年代,女作家三毛和初恋男友舒凡常来“明星”参加文友聚会。80年代台湾新浪潮电影风起云涌的时期,编剧小野、吴念真,导演侯孝贤、杨德昌、张毅都是“明星”的常客。林怀民曾动情地说:“没有明星,即使后来有云门舞集,也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明星黑咖啡和俄罗斯奶茶,这是我第一次喝到用果酱代替砂糖的奶茶,风味独特美好。著名的俄罗斯软糖据说是沙皇的宫廷配方,口感很像加了核桃仁的大块棉花糖,绵软蓬松,清甜不腻。席间,服务员不时为我们添加柠檬水。想当年,那些喝不起咖啡的穷作家就是靠这寡淡的柠檬水在这里“混”一个位子,写下那些影响了两三代人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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